上却不好表露分毫,只淡声道,“我同宗同族之人众多,但早已各自分家,彼此鲜少有所往来。那个郑抱粟,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,更遑论其他。倒是徐大人……倒似乎对这些事儿格外在意?”
“自然要在意。”徐凤池笑着应声,“如今陛下为此事烦忧,你我既为臣子,自该为陛下分忧解难。尤其,陛下今日金口玉,要将和郑抱粟利益相关的上上下下,全都查个彻底……这血亲一系,更是重中之重,范大人,你说呢?”
范承卓一口气堵在胸口,脸色变得极冷。
“我范承卓行得端做得正!即便要查,尽管来查便是!最好你们动作都能快些,也好早日还我清白!”
说罢,他狠狠一挥袖,转身快步离去。
徐凤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一声哼笑,扬声拱手,
“那就——借范大人吉了!”
范承卓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。
他深吸口气,竭力站稳,低头看了一眼,才发现掌心已满是冷汗。